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quo;白酒。”池小映说，“茅台，五粮液，你们有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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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芳岩听见池小映这样说，终于从闷声埋头吃饭的状态中抬起头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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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侍应生一怔，看看两个瞧上去还算年轻的女子，迟疑一下，才说：“都有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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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就来一瓶茅台吧。”池小映轻松地说，“两个杯子。谢谢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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侍应生点点头，前去取酒了。李芳岩看着池小映，而池小映只当看不见对方探究的视线，只泰然自若地低头挟了一筷子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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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烈酒被呈上，透亮的酒液装在小小的白酒玻璃杯里，池小映才笑着回视饭友，向李芳岩举一举酒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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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个外文的祝酒是怎样说的，”她说，“Cheers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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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芳岩静静地看了她一会，看见对方眼里不动声色的坚持，才轻轻地叹了口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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麻醉医生也为自己斟上一杯酒，略略地举起酒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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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你坚持，”她说，“Cheers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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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只小杯子在半空中“叮”的一响，池小映仰头，将一杯酒一饮而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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