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quo;你的父母是为我所杀，你的脸是因我而伤，你今日落得如此下场皆是由我而起，你——恨我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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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姥……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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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缨眼角泛泪，茫然无措地望着她，对身前人的信赖叫她始终未曾挣扎，只小心翼翼地拉着褚云琛的衣袖，仿佛担心被抛弃的孩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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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人相视片刻，褚云琛渐渐笑起来，松开了捏着阿缨的手，帝青色的织金长衫于夜色下流转过熠熠华光，便似火光将熄时未灭的余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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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弱者不能自守，则为人鱼肉，怯者畏于强权，则任人欺压，若一切皆为命数，天命为何不能在我手上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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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铛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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帝临城中响起了钟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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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声三长两短，乃是世家家主离世的丧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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院外随之传来了纷乱的脚步，脚步声快速接近，其中隐隐夹杂着匆促的高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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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右使，褚云琛就在此处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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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保护好燕司事与阿缨，若褚云琛有何异动，就地格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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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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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灭灭的火光自夜色中围来，褚云琛位于灯火照不见的黑暗下，笑着站起了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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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尔曹身与名俱灭，不废江河万古流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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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伸出了手，似要将阿缨抓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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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此情形落在方进院的青冥楼护卫眼中，铿然果决的发令声霎时断然落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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