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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新人，一个技术点得消化好几天。手下功夫也好，不愧是医科大高材生，缝合手法比我这个老员工都利索，以后绝对是行业顶尖人才。白小姐，你选择她做你小女朋友，那绝对不亏面儿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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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鹭洲吃着碗里的青菜，唇边笑意一直未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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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啊，她真的很厉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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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柚本来有一点担心，自己冒昧地留下白鹭洲吃饭，白鹭洲会因为和刘农杨乐荷同桌而不自在，不过现在看白鹭洲的状态，她似乎没有特别明显的不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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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虽然话依然不多，却愿意时不时搭一两句，终于不再是饭桌上的哑巴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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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柚和白鹭洲聊起今天从入职到工作的所有细节，包括刘农和杨乐荷告诉她的有关入殓师的职业信仰，火化车间那个24岁的年轻姑娘，以及她在为那位姑娘修补时的想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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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我那样死去，我也希望，你见我的最后一面是漂漂亮亮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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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柚又夹了一片莲藕给白鹭洲，率直地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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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白鹭洲，我要是被修复得很好看，你会不会少哭一点啊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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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柚这么问，只是想印证自己的猜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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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她问完之后，白鹭洲许久都没有说话，也没有吃碗里的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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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白鹭洲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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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柚转头看向沉默得有点异常的白鹭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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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鹭洲放下碗筷，眉间隐隐动了一下，显然压下去了什么情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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