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身上只一件薄T恤,一条小短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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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鹭洲站在她旁边,甚至可以衬着光,透过短袖的袖口看见池柚里面穿的纯白色棉质内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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轻薄伏贴的面料,隐约穿过了湿木头与苦茶叶,透来一丝少女身上清甜的皂角香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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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柚咬着螺丝刀,皱着眉继续努力修着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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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还不知道自己因为手抬得太高,T恤的下摆向上走了许多,露出的一截肚腹上已绷得渗出了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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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道这汗会隔着空气洒过来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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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鹭洲松开了椅背,别过头,悄悄摸了摸自己的额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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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那热潮气不是错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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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手放下来时,指尖上已经蒙了一层湿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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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柚拿下了咬在嘴里的螺丝刀,疑惑地“嗯?”了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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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师,您在走神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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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鹭洲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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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柚:“蜡烛快要烧到我的衣服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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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鹭洲应该在这个时候说一句“对不起”或者“抱歉”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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