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60章 成王败寇

酒跟一个空酒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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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终于肯来见我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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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最后一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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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想到，最后居然是你来送我。”呼延藏望了一眼他身后的酒壶，面上满是嘲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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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长孙静虚，我这辈子做的最错的一件事就是对你动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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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召儿。”长孙静虚道，“下一世，不要再遇见我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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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召儿”二字一出，便让呼延藏泪流满面。她痛恨不可自拔的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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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孙静虚从未说过他爱她，一直都是她一厢情愿，是她紧追不舍，是她自甘下贱。她厌恶这样的自己，却怎么也摆脱不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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呼延藏端起接过他亲手递过来的酒，一饮而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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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瓷就被摔落在地，碎成数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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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孙召儿缓缓向倒下，她眼中有不甘，有恨意，最终所有的光芒都逐渐变弱，所有的情绪都被盖在一双眼睫之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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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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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叔父。”五岁的长孙召儿握着长孙静虚的手，抬起头用一双漆黑如墨的大眼睛望着他，“你会一直疼召儿吗？我下次要是再一不小心掉进水里，你还会和这次一样跳进去救我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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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会看好你。”少年时期的长孙静虚笑起来自带几分腼腆，他轻刮小丫头的鼻头，道，“有我在，不会再有第二次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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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万一呢？”长孙召儿不依不饶，“万一有呢？你这次因为救我差点儿就没命了，下次还会这么做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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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会。”长孙静虚不假思索道，“只要有我在，不会让召儿受伤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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