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60章 成王败寇

领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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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的兵只为守护大历百姓而存在，不为侵略他族。可是你们先动的手，就应该为此付出代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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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哈哈哈哈……”呼延藏仰头大笑，笑出了泪水，“胜者为王败者为寇，随便你们这些胜利者怎么说。反正不论说什么，世人都会认为你们是对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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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来见我，就是为了来耀武扬威吗？如果是这样，那你做到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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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四却摇摇头：“我来见你，只是为了见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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呼延藏笑容渐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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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十四却没有继续说什么：“既然见过了，那我就走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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牢门被打人从外面打开，十四没有丝毫留恋，转身离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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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要见长孙静虚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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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出一段距离之后，呼延藏的喊声从牢房里传出来：“让他过来见我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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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应她的是很快消失的脚步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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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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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四在淮南道停留了两月之久，以淮南道光州为中心向外追捕，共抓捕天女教狂热教徒四千余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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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大同元年十一月，天女教在大历朝的核心力量终于被打散，只在民间还散落着一些不成气候的散教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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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一件事，便是对呼延藏的处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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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同元年十一月初三，淮南罕下了一场数十年难得一见的大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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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天，呼延藏入狱之后第一次见到了长孙静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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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身后跟着一人，捧着托盘，上面放着一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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