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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>叶蓁气呼呼地瞪着她：“你还有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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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能看到你眼睛里，我的样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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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蓁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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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好，你特么的是故意的，你赌我不会挖自己的眼珠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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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不要紧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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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芙莉有政策，叶蓁有对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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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，叶蓁果断往后退了好几步，并且闭上了眼睛：“你！还有什么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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语气多少是有点嚣张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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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芙莉扑哧一声笑了出来：“我已经知道我的样子了，你做什么都没有意义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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笑着笑着，她叹了口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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脑海中，浮现了叶蓁躺在病床上，双目无神的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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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时候，她知道叶蓁很痛，却不知道，究竟有多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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