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1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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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以听出来，他的声音和手机间隔着一段距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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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昌咬了下唇，声音放小，带上点软意：“你能不能别总问这种问题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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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是问，叫人怎么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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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想不可能，但是想的话，又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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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难以启齿好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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任克明却像根本没听见他说了什么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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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想，还是不想？”他说：“你只用选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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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是因为模糊，他的话比刚才要加上几分嘶哑，甚至更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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隐隐约约，似乎还有几声粗重的呼吸声，被压得极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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传入黎昌耳中，不禁微微皱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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默了两秒，他迟疑出声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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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你在干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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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刚那阵呼吸声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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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明就是，就是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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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黎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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任克明叫了一声他的名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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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次，粗喘毫不掩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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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黎昌彻底确认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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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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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黎昌……”任克明又叫他了一声，声音越来越低：“黎昌，黎昌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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