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耳边响起一阵轻快的步声,正是他身边心腹韩重。
韩重略显疲态,却仍快步走上前,低声禀道:“王爷,您猜得不错,那书本出自内务坊一名校书郎之手,背后似有吏部某人授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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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瀚挑了挑眉:“吏部?这等无聊手段,是哪个还坐不住了?”
“是都给事中钱文达,他一贯自诩道学高人,近日听闻太子广揽人杰,恐生疏远之忧,便从文人下手,借评书讽刺,意图激起士林警觉。”
朱瀚轻笑一声:“这钱文达是个读书人,怎的心思比街市泼皮还肮脏几分?可笑得紧。”
韩重顿了顿,又道:“但属下查到,钱文达近日频繁往来于兵马司密室,与几位军中官员暗会。那几人,乃是建文营旧部。”
朱瀚闻言神色微凝,脚下稍移,望着波光潋滟的湖面冷声道:“这些人,还在打朱标的主意?也不看看如今是谁在掌天子心头。”
韩重低头:“王爷,需不需我们动手震一震?”
朱瀚不语,沉吟良久:“不必。敲山震虎,未到时候。钱文达,不过是试探太子底线。我们若动,他反而躲了。倒是……可以引他更进一步。”
韩重一怔,随即露出会意之色:“王爷是想设局?”
“钱文达自诩清流,那便给他一场‘清议’。”
朱瀚笑意轻淡,眼神却锐利如鹰,
“让他以为自己已站在制衡太子的前沿位置,给他人脉、给他书局、给他讲席……看他能召集多少清流。”
“然后?”韩重眼中闪过一丝兴奋。
朱瀚缓缓吐出一句:“待他成势之日,便是一网打尽之时。”
而昭德殿内,朱标却已夜不能寐。
灯下案牍堆叠,他眉目紧锁,双手交叉倚在案前。
他方才读完一篇来报,说的是三省六部近月之间异动频繁,吏部、户部、礼部三司频繁更调人手。
虽表面皆按律例更换,却总令人心生狐疑。
“皇叔果然说得不错。”他低声喃喃,“这些人……盯得紧呢。”
殿门外传来一道轻敲,朱标抬头:“进。”
门掀而起,来人是太子近侍魏良才。魏良才行礼:“殿下,沈昊求见。”
朱标一怔:“他不是回书院去了?”
“他说有急事。”
朱标微微点头:“宣他进来。”
片刻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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