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71.第371章 会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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锦娘看了如燕一眼，道：“我知道，你有很多问题想要问我。你问吧，只要是我能够回答的，都会告诉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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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燕微微一笑，伸手替锦娘捋了捋额前散乱的发丝：“我并没有什么想问的，只想你好好休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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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燕看着眼前这个可怜的女子，实在不想再出言伤她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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锦娘愣住了，眼中闪过一丝疑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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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燕轻声道：“可能你自己并不觉得，最近你的情绪很糟糕，也很可怕。我只想告诉你，要好好休息，如果再这样下去，你会疯掉的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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锦娘闻言，目光痴痴地锁定在如燕身上，泪水无声地滑落，宛如断了线的珍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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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燕姐。”锦娘突然呼唤道，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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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燕微笑着回应：“怎么了，小丫头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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锦娘凝视着她，轻声道：“你说，女人最感到羞耻的事情是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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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燕不禁“扑哧”一声笑了出来，宠溺地摸了摸锦娘的头：“你这小脑袋里，整天都在琢磨些什么稀奇古怪的问题啊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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锦娘认真地望着如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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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燕收敛了笑容，沉思片刻后道：“其实，我个人对贞节并不十分看重。但既然你问了，按照世俗的眼光来看，女人最羞耻的事情，或许就是失去贞操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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锦娘听后，泪水如泉涌般涌出眼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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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燕疑惑地看着她：“你怎么突然说这个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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锦娘用衣袖轻轻拭去眼角的泪水，鼓起勇气道：“如果我告诉你，我已经失去了贞操，你会嫌弃我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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