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然是抄家灭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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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只是后来事情起了变化,我也就更改了计划,后来的事,我刚刚已经说过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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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既冷笑一声,他当然知道这不是真相,于是质问道:“可是,杀葛斌和吴顺、张贤拱、吴顺,都是两人作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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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薛青麟的死更是与你无关,你还有一个同伙,他是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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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义闻言,猛地瞪了赵既一眼,随后压低声音道:“我已经说过了,他是我在侯府中收买的亲信和内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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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叫什么名字?现在在哪里?”赵既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,厉声追问,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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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义登时被吓了一跳,随即陷入了慌乱之中,眼神闪烁不定,支吾道:“叫…叫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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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既见状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:“怎么?连名字都想不起来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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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义猛然间一咬牙,干脆闭上了眼睛,态度决绝:“您不必再白费唇舌了,我是不会说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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狄仁杰也回过味儿来,皱起了眉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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狄府的另一边,如燕推门走进东厢房,只见锦娘正蜷缩在榻上,拥着被子,目光静静地看着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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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燕缓缓走近,轻声问道:“一个人睡觉害怕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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锦娘轻轻摇头,眼中带着追忆:“从九岁起,我就不知道什么叫害怕了。如燕姐,人在不知道害怕的时候,会是什么样的?”如燕缓缓坐在榻上,担忧地看着锦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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锦娘自说自话道:“是说不出的孤独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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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燕闻言,心中一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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