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对着我们就不一定了。我有时候觉得她会吃人,真的很害怕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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靳誉蓁陷入思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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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也觉得竹怀很依赖我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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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何止是依赖?”付皎脱口而出:“你哪天结婚、有了新的家庭,她会崩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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靳誉蓁将手放在卷边的展览柜上,看向竹怀送来的那套文房藏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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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同在岁月的海里浸泡过,细微的裂痕都像是能工巧匠雕刻而成,厚重,深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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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慢慢去回忆和竹怀的往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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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小时,竹怀跟在靳绣身边,每年回来都会带珍珠给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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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靳绣出事,竹怀来到仰光,又被送去异国读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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