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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，在她面前，纪扶光偶尔会脱离面瘫状态，当然，只有在她面前才会这样。而且即使脱离面瘫状态，这人也只有微表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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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这些微表情在她眼里非常明显，以至于她觉得纪扶光的心思都写脸上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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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人先是非常疑惑，是因为她们的思路完全没有对上；而现在这人恍然，是因为终于知道自己哪句话没说对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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简直一目了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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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扶光指尖哒哒地敲了几下桌面——这是她思考的动作之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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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以前跟我说，有什么话要直说，原来是这个意思。”纪扶光终于思考完毕，但语速还是很慢，像是在边思考边说，“说得不够清楚也不可以。所以不光是要说，还要说得够清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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