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易禾轻悄悄出了大帐,附近也没有看见人影。
不多时,刘靖兄弟二人也出了帐。
一行人去看了北府兵演武,还赏了射弩和阵法。
易禾从旁留心瞧着刘靖和刘隗,生怕他们突然从袖子里掏出什么暗器。
所幸到观武结束,他们一直很是规矩。
不到午时,北府大营就逛完了。
司马瞻以军营食宿简陋,不便待承为由,请他们回京城安置。
易禾以为他不会随往,没想到自己刚进了车子,他人就跟了进来。
“后日察举,本王还是要去看看的。”
易禾什么都还没问,他自己如是交代了一句。
她只能颔首应道:“殿下监试,下官心里就有底了。”
……
这日照旧不及天黑就入了城。
刘隗也照旧偷偷离了官驿,又来了太常第。
这回易禾没有冷脸相对,而是问了一句。
“你之前说的能救命的东西呢?”
刘隗忙答:“在驿馆。”
“既远道带来,就搁下吧。”
刘隗沉默片刻:“你是要留下给司马瞻吧?”
易禾笑笑:“你不舍得就说不舍得,何必管我用处。”
“给。”
刘隗说完就命随从返回官驿取东西。
易禾趁这个当口回房换了件衣裳,又让石赟将几个护卫都召集到主院。
在橙今日也不在家,和同窗去了南大街游肆,会会刘隗时机刚好。
……
“你或许还想再看看我这处宅子,今日就许你进门,只此一次。”
易禾端坐在院中的石案前,等着刘隗进来。
他来到那些杏子树下,又弯腰看了看之前种下的丽木花。
易禾起身一挥手:“绑。”
立时七八个护卫一拥而上,将刘隗结结实实捆了起来。
“你们都去门外守着,没叫你们不许进来。”
石赟带着人去守门,临走前递到她手里一柄短剑。
刘隗神色讶异问道:“公子这是何意?”
“没什么,只是有几个问题想问你……”
“不用绑起来也能问的。”
易禾不跟他车轱辘:“当年你为何选了我这太常第落脚?”
她也很想以为是巧合,但不问清楚,总是不大安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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