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况……
到了晚上池钰有些的不舒服,整个人没什么力气,信息素开始波动。
别杀我
柠檬味扩散开来,是很清雅的味道。
宋言酌身上的浅色衬衫上大片的红酒渍,黑色的手枪被他捏在手里,对着陈月的脑袋,狭长的凤眸里洇着让人胆寒的戾气,
余肖急急忙忙赶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面。
宋言酌蹙眉,指着旁边没动的水杯:“他给我下药。”
宋言酌把事情的始末说了一遍。
连带着手机也浸了水不能用。
宋言酌在陈月把酒泼到他身上就觉得不对劲了。
明晃晃的把柄送到了他手里。
房间内oga 的信息素太重,余肖把窗户打开,让风灌了进来,然后他大步朝着陈月走去一脚踢在他肩膀上:“你他妈找死呢。”
一个转身宋言酌人就没了,电话也打不通。
可是几个电话联系不上,他就知道不对劲,差点都以为宋言酌怎么了。
陈月疼的厉害了,不停的摇头:“对不起,对不起,不关他的事情,是我自己喜欢宋言酌才出此下策的。”
已经有过一次,竟然还有第二次。
好脏。
陈月脸上都是泪,被余肖嫌弃的推在地上,他爬起来跪在宋言酌脚下:“对不起宋先生,是我鬼迷心窍,你怎么报复我都可以,跟陈家没有关系,求求你,求求你。”
余肖正端着水杯看,四处张望着最后找了床头的一个小瓶子,装了点水进去。
春药也分很多种,有些熬一熬就过去了。
更有甚者医院都没办法只能找个人来解决,不然血管都被爆开。
余肖和宋言酌能在一起这么久,也不仅仅是因为一层没什么用的表兄弟关系。
余肖一脚踢在了陈月身上:“找死呢你。”
余肖没管他,把样本装进口袋。
余肖扫了一眼,拿过来看了下,冷笑质问:“普通的春药?这他妈是禁药,宋言酌今天要是吃了,你腺体都得被咬废了!能不能活着出这个门都是问题!”
爸妈都说了只是会让宋言酌标记他的药。
“不可能!就是普通的药!”
陈月像是没听到余肖的话,喃喃自语:“不是的,只是普通的药。”
“小月!”
陈繁星把面色惨白的陈月搂在怀里不停的安抚:“别怕别怕,我在呢。”
耻辱到了极致也不过如此。
余肖嗤笑一声,嘲弄道:“他怕什么?该是我们家宋言酌怕才对,我说你不管好你弟弟,下药爬床这种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