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钰的手在宋言酌的脚踝处停留着,缓缓的摩挲,很色。
像是催情的乐。
“哥哥,你要做什么?”宋言酌双唇微张,茫然又无措。
“哥哥刚才还说心如止水——”宋言酌指尖在池钰的胸口若有似无的滑动缓缓说道:“清心寡欲。”
“阿言,”池钰用口衔住宋言酌脖颈处的铃铛,嗓音低哑:“好漂亮。”
像是勾人魂魄的精灵。
“阿言,阿言。”池钰喊:“好漂亮。”
所以他鲜少会这么失态,真如色中饿鬼一般,只想快点吃一口解馋的,手胡乱的去撕扯宋言酌本就不多的衣服。
池钰的动作顿了下,咬住宋言酌的酒窝处的软肉:“穿成这样……要回客房?”
池钰手上的力道重了些:“这么听话啊?那是不是让你做什么都行?”
池钰闻言松开了手,指尖顺着宋言酌的脊背来到了他的头顶处,然后缓缓的按了下去。
(这段你们不喜欢)
浴室的落地镜正对着两人,池钰能够清楚的看到身下的宋言酌。
浴室内的玫瑰花香越来越浓郁,就连雪松都开始缠绕而出,却被玫瑰死死压着,清晰,却不足为惧。
唇色也好红,像是开到了极致即将腐烂的玫瑰,那指尖碾磨就溢出了汁液。
好奇怪,明明那么爱宋言酌,却想看他哭。
翌日一早,池钰醒来的时候抱着头,有点无法面对宋言酌。
池钰悄悄去看宋言酌,脸红得厉害。
他都干了什么啊……
“阿言,好吃吗?”
“深一点,乖狗狗。”
“阿言,”池钰面色复杂:“你以后还是别那样穿了,我这个……我有点接受不了这种考验。”
池钰从脊背处开始麻。
是这样没错。
但昨晚已经……
如果宋言酌再这样没有底线的放纵他,池钰无法确定下一次还不能让宋言酌完好的从浴室出来。
时不时的就想伸手去勾宋言酌的脖颈,挠他的下巴。
池钰听到‘狗’这个字,手快速收回,猛的起身:“我出去溜达溜达。”
受不了一点儿。
宋言酌见池钰离开恶狠狠的瞪了林森一眼,哪还有刚才在池钰面前的乖巧。
宋言酌冲着余肖道:“管好你的人!”
余肖按住林森的肩膀把他按回沙发:“迟早的事。”
池钰躲了一天宋言酌,直到傍晚他出去参加宴会,池钰才松了口气。
池钰反问道:“余肖让你陪他你干嘛不去。”
池钰捧着果汁没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