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95章 就好这一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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入秋，是吃羊肉的最佳时刻，夏天风靡一时的烧羊肉已下市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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羊肉的头、脚没有销路，羊肉铺子就把多余的头、脚批给小贩，上街叫卖“羊头肉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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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之野记得他上小学的时候，燕京城里有许多这样的卖羊头肉的小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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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贩肩挑一担，一边是一只扁圆箩筐，另一面的筐只贮杂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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箩筐上置一圆形木盖，盖分两片，切肉时，揭开半片，翻过来就是砧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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羊头肉比猪头肉简单，除一只羊头外，别无他味，顶多带一些羊脚蹄或蹄筋，也一律白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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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只头中劈为两片，部位分脑、眼、两颊肉和羊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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羊舌名“芯子”，颊肉称“脸子”，都可以零切零售，几个铜子儿就可以，半只脸子只售二十几个铜子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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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只整芯子，不过十多个铜子儿，眼、脑都在二分钱上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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羊蹄、蹄筋，一二个铜子儿就行了，极便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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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早点时配上一点羊头肉，不费很多钱，而风味绝胜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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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近六旬的刘之野，食量之惊人令在场众人无不惊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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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位精神矍铄的长者，竟一口气消灭了两个卤香四溢的羊头，外加数盘鲜嫩多汁的羊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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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风卷残云般的架势，让一旁正值壮年的刘勇都暗自咋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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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虽自诩身强力壮，但在大伯这惊人的胃口面前，也只能甘拜下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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饭后，月光下伯侄二人唠起了工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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