抿成一条线,最后一次警告:“叶轻舟,我再说一遍,放开。”
话音刚落,背后响起宝剑脱鞘的声音。
“叶轻舟,”沉月溪亮出绝对的武力,蔑着他,“你不要以为,我不敢把你怎么样。”
“我说过,你不应该告诉我太多。现在,我完全没必要对你好了,大可以把你关起来、养起来,”沉月溪莞尔微笑,语声温柔,却透着残忍,“像通天观豢养的孔雀。只要每月割上一刀,就可解我伤痛。小叶子。”
他们彼此之间的了解,最终用于刺伤对方。
“你当然敢。”他说,嘴角略弯。
沉月溪不解,一瞬间松懈,被掐住后颈,男人的双唇贴了上来。
登时,沉月溪脑子一片空白,耳边只有铛一声,不知道是剑落到地上,还是耳鸣。
叶轻舟从不怀疑沉月溪的胆量,她当然敢。
说罢,叶轻舟转身离开,大手一挥,落到地上的旻昱重新回到鞘里。
这世上,本也没有受制于徒弟、离不开徒弟的师父。
一刻,已经一团乱。在这样一团乱绪上缔结的关系,只会越来越畸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