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嘴唇不停的往男人脖颈间蹭了蹭,吐出来的气息甜蜜而温暖。
裴无尘立刻明白了,那酒里下的是催情药。而池渊,可能喝的比自己还多。
孔孟之道,敦伦之乐,在他的五内如遭火焚,时时刻刻煎熬着。
但随着时光增长的,还有男人隐秘的心思。
盛言看出了些许端倪,某日午后站在园中,折下了一枝桃枝,对他说:“有花堪折直须折,莫待无花空折枝。”
“师父……”少年的声音娇软无力,小舌若有似无的舔过男人滚动的喉结,他的小手也顺势滑到了那处火热,顿时发出了惑人的惊呼:“师父!您的鸡巴好大!”
国子监里多的是斗鸡走狗的纨绔子弟,裴无尘生怕池渊染上恶习,但好在少年除了打架之外,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坏事。
裴无尘嘴上对同僚说着定会好好管教少年的致歉,转而面对指着脸上浅粉色划痕泪眼汪汪的少年,多半也就怜惜的给他上药,顺利的掀篇过去了。
“师父……我好热……好难受啊……”少年隔着衣料摩挲着男人的硬挺,期盼着男人为他纾解。
那从未发泄过的阳具在少年的手中越来越胀,顶端卡在了他的屁股缝,在那里沾染着少年湿润的热意。
裴无尘怅然若失。
他站起身,欲拒还迎的顶着男人炙热的目光,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褪了下去。
池渊是个爱闹腾的性子,故而皮肤散发着健康的小麦肤色,小小的淡粉色乳头因为情动而小荷才露尖尖角,乳丘只有碗口大小,肉肉的、软软的、看起来也滑滑的。
“师父……”池渊饱含爱意的呼唤着,裴无尘看得眼热,他拢紧了双腿,下意识的吞咽着。
少年的阴茎高昂的硬挺着,茎身十分秀气,马眼处分泌的黏液长长的垂落在地,没有耻毛,也没有睾丸。
那双曲线优美,骨节修长的洁白玉手,记不清有不少次为自己掖上被角,多少次为自己批改书卷,多少次无奈又宠溺的抚摸自己的发顶……如今,这双冰凉凉的手握住了自己浅褐色滚烫的鸡巴,白的扎眼,白的诱人。
“呜呜……”池渊觉得自己快要死了。
实际上,裴无尘浅色的眸子里正风云变幻着。
肥厚的阴阜像是一个小小的沙丘,其后左右两侧护卫着水光淋淋的大阴唇。
“师父!”池渊一只脚跨在裴无尘坐的椅子上,一只脚撑在地上,他下定决心般伸手剥开自己深红色的两瓣唇肉,挺起腰肢,恨不得将自己的私处贴到男人的脸上。
裴无尘终于开口说话了,语调却晦涩不堪:“你……你知道……你在做什么吗?”
“我知道……师父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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