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19章 殿内对龙凤和鸣（大家伙五一放假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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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纯钧剑穗，翡翠螭纹扣在晨光中泛着水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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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洛英指甲掐进掌心，三日前收到顾长卿战死消息时，她正对着舆图研究乾州八关的布防，狼毫笔折在“顾”字最后一捺上，墨汁洇开时像极了太师胸口那道狰狞的伤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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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抬头望着苏夜眼底跃动的火光，忽然想起昨夜在城头看见的异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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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边火舌吞吐处尽是雕梁画栋，西市百姓聚居地却连茅草屋都完好无损，羽林军与百姓并肩扑火的场景，倒像极了话本里说的“天命所归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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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……会善待他们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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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些老臣，那些……大乾旧部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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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听见自己声音发颤，像是深秋时节最后一片飘摇的梧桐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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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夜指尖抚过她眉间皱褶，伽楠香随动作愈发浓郁，司洛英怔怔望着他，晨光为他轮廓镀上金边，那双总带着三分戏谑的桃眼此刻盛满晨曦，倒映着她从未见过的温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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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保他们平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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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只要他们不执迷于复辟旧梦，我许他们著书立说，许他们开馆授徒，许他们……骂我狼子野心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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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忽然执起她的手按在心口，纯钧剑穗的翡翠螭纹贴着她腕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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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洛英指尖触到他心跳，忽然破涕为笑，这笑来得猝不及防，倒像寒冬里乍开的迎春，连她自己都愣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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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夜却似早有预料，伸手拂去她眼角泪，指尖沾着的水珠在晨光中碎成彩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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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笑起来多看，我还想着以后让你来当那些大乾旧部的领头人呢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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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忽然俯身，伽楠香混着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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