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19章 殿内对龙凤和鸣（大家伙五一放假快

伽楠香的气息扑面而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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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洛英这才发现他今日未着甲胄，月白深衣外只披了件素纱襌衣，腰间玉带勾上缀着的东珠与她剑穗上的翡翠相映成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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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洛英可知，孟章临行前在皇宫地窖留了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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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忽然并指为剑，在青石板上刻下“洛”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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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除了传国玉玺，还有这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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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洛英顺着他指尖望去，但见青石缝隙里嵌着片残破的龙鳞甲——正是她及笄那年，父王亲手为她系在战袍上的那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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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孟章说，三皇女若见到此物，便知大乾气数已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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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倒是贴心，连太庙的青铜鼎都替本公搬到了宫门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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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夜忽然俯身，伽楠香与血腥气交织成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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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洛英心头剧震，她如何不知孟章的深意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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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青铜鼎重达千钧，本是大乾祭祀时烹煮牺牲所用，此刻被黄巾军随意丢在宫门前，分明是在嘲讽大乾已成俎上鱼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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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抬手拂去蟠龙柱上积灰，指腹沾了半片褪色的朱漆，恍惚间竟像是触到十年前及笄礼时，父皇亲手为她点额的丹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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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藻井上的彩绘，还是我十二岁那年盯着画师描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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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仰头望着穹顶斑驳的飞天图，玄色大氅滑落肩头，露出内里月白中衣上暗绣的百蝶穿纹——那是出阁前绣娘赶制了三个月的嫁衣料子，如今穿在身上，倒像是对这满目疮痍的讽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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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夜倚在蟠龙金漆丹墀旁，纯钧剑随意插在汉白玉阶缝里，剑穗明珠随晨风轻叩玉阶，叮咚声里混着远处重岩卫修缮宫墙的夯土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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