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去,现在这个赌约对你来说没有任何影响。”
于是她重新改了一下,“那,这样吧。如果我说的场景出现不了,就让搬运工再帮你写一本如何?还是那样,所有收入全归你。”
“我如果做到了,还是那句话,你不拦着我去听曲就好。”
“那又该如何保证你只是去听曲呢?”
但裴玄黓自已可不能说漏嘴。
韩安白眼珠子转了转,然后十分兄弟义气的伸直胳膊,拍了拍裴玄黓的肩膀。
裴玄黓:“……”
他活了这20年从来没去过这种乱七八糟的地方。
裴玄黓一想到如果他真的跟韩安白一块儿大大咧咧的踏进凌音坊。
要是被他爹知道这件事儿。
韩安白上下打量着裴玄黓,那眼神里充满了探究和一点儿怀疑跟不屑。
连凌音坊都不敢去?
裴玄黓被韩安白的眼神盯的嘴角抽了抽。
这话听到裴玄黓,嘴角更抽抽了。
他只知道他娶的这个夫人可真是不拘小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