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儿有撺掇着自已的丈夫去这种地方的?
裴玄黓说出这话,倒是让韩安白愣了一下。
但假如两人以后日久生情了呢?
一想到倘若裴玄黓从那什么小四小五房里出来又找自已。
街上人来人往,吵吵嚷嚷的。
而韩安白跟裴玄黓这块地方仿佛按下的暂停键。
韩安白慢慢放下了嘴角,不再像刚刚那么嬉皮笑脸。
可惜实在看不出什么。
韩安白这话声音不大,但裴玄黓却听得清清楚楚。
“我的意思是,我不接受跟其他人共事一夫。我讨厌脏了的胡瓜。如果之后你有什么喜欢的人,你可以告诉我,无论是和离还是我休了你,咱们都可以商量。你没必要背着我在外边养什么外室。”
他不知道这么一个女人怎么能说出这么下流的话?
什么玩意儿?
而且韩安白的这个观念让他觉得有点稀奇。
一个男人左拥右抱,这种事情还是很常见的。
而且韩安白的父亲,别看是通过他后娘才爬上来的,据裴玄黓知道的,就有几房妾室。
裴玄黓对纳妾这种事情倒没什么兴趣。
而且。
两人琴瑟和睦,恩爱非常。如果不是他娘亲去世的早……
裴玄黓在他父亲的这种潜移默化下,没觉得这辈子只娶一个人是什么做不到的事情。
随即笑道:“你说这话不觉得好笑吗?韩大小姐是个什么人,恐怕全京城都知道。
“不用你提醒我,我在京城人眼里是什么样的。我自已了解我自已。如果你对我不满意,可以等过段时间把我休了,咱们桥归桥,路归路,互不相干。”
裴玄黓盯着韩安白。感觉这个女人这话说的挺冷血的。
韩安白眨了眨眼,然后轻笑了几声。
“裴中郎将是个聪明人,不会不懂我的意思吧?
如果裴中郎将确定自已做不到,那我们可以永远保持这样的君子之交。”
裴玄黓轻声重复着那一句“一生一世一双人”,他面具下嘴角勾了勾。
“君子一诺,五岳为轻。”
韩安白抬起手,想与裴玄黓击掌为誓。
做完约定,韩安白那拉着的脸才慢慢扬起微笑。
裴玄黓看着韩安白那神采奕奕的小脸儿。
好像,也不是不可以。
裴玄黓看了看韩安白,到时候就说她把自已带坏了。
就只能让这个始作俑者委屈一下,挨几句骂、被瞪几眼也不是不可以吧?
“一言为定!”
可惜的是韩安白没有能力听到裴玄黓的心声。
顺便骂一句,“真是个狗男人!”
两人看了一会儿有关名作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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