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露出森白的牙齿:
“我是你爹!”
“粗鄙!”沈开阳被这突如其来的辱骂气得脸色铁青,厉声斥道。身为九君教护法,他何曾受过这等市井泼皮般的辱骂。
“粗鄙?”张经纬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,眼神冰冷如霜,“比起你们九君教那些披着人皮、专行鬼蜮伎俩的妖人,我这算客气的!你们这些有爹生没娘养的东西,也配自称道门?装神弄鬼,蛊惑人心,祸乱乡里!回头我就给朝廷上折子,把你那狗屁倒灶的九君教,连根拔起,赶尽杀绝!一个不留!”他的声音不高,却字字如刀,带着刻骨的恨意和冰冷的决心。
“张经纬!”沈开阳猛地挣扎起来,身上的绳索深深勒进皮肉,他双目赤红,嘶吼道,“纵使你今日要将我千刀万剐,挫骨扬灰!我也绝不允许你辱我师门!我九君道法玄妙,岂是你这凡俗浊物能妄加评判的!”
“千刀万剐?嗯,这个死法配你,倒是不错。”张经纬摸着下巴,似乎在认真考虑这个提议,眼神里却没有丝毫温度,“至于你那个妖教……沈开阳,你给我听好了,只要我张经纬还有一口气在,你九君教就休想有一天好日子过!我会让你们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,永远见不得光!”他的话语斩钉截铁,带着不容置疑的宣判意味。
沈开阳喘息着,试图用教义反击:“哼!井底之蛙!我九君之道,玄奥莫测,终有一日,世人皆醒,自能参透其中无上玄机!那时,便是尔等愚昧之徒俯首称臣之日!”
“道?”张经纬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他微微俯身,凑近沈开阳,声音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嘲弄,“整天把‘道’挂在嘴边,装神弄鬼,你们又怎会真正懂得‘道可道,非常道;名可名,非常名’这等千古流传的至理明哲?你们所谓的‘道’,不过是用来蛊惑人心、满足私欲的遮羞布罢了!”他引用的正是道家经典《道德经》的开篇。
沈开阳猛地怔住,脸上那狂热的自信瞬间凝固,被一种巨大的茫然和困惑取代。他下意识地喃喃重复:“道可道……非常道?名可名……非常名?” 这两句话仿佛蕴含着某种他从未触及的、宏大而深奥的意境,与他所知的九君教义截然不同,甚至隐隐有压制之感。他急切地追问:“你……你刚刚说的是什么?出自何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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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经纬直起身,轻蔑地瞥了他一眼:“自己琢磨去吧,又不是三岁小儿,还要人教识字不成?” 他正要再说什么,柴房的门被猛地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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