岁安。”周应淮语气温软,眸子里溢出皆是温柔,是旁人平日里见不到的。
舒岁安眼光一直目视前方的跑马的四人,虽一直带着浅笑,但让人捉摸不清她此刻的情绪。
“没有怪您,应淮哥。”她扭头看着微微弯腰迁就自己的周应淮,但距离有点近,她耳朵尖有点红,退后半步拉开。
“昨日我亦口出狂言,冒犯了您,实属抱歉,您别和我一般见识。毕竟您不论作为师长又或者是长辈,劝谏小辈,理所应当。”她语气平缓,顿了顿,似是在深思熟虑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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思及此,她想起昨夜因着这件事失眠,翻来覆去的折腾自己。随即,缓缓闭了闭眼,而后睁开时,眼眸清澈,带着释怀,小脸也跟着明媚了起来,道出了心里的实话。
“应淮哥,我认为,为人处事当拿得起放得下。况且此事,易洵之本人不知情,这件事一直都是我自己折腾自己,胡思乱想,杞人忧天。喜欢,本不是一件羞耻的事,每个人都有被喜欢与喜欢的选择权,优秀的人本质上吸引到外来的青睐,且我与他同一屋檐下,无法避免,实属正常。更何况是一位长相出众、成绩斐然的娇子。但我亦知晓自己与他百般不配,有些喜欢会让人造成困扰,既伤了情分又伤了自个的心。昨日当着您的面撕了画册也好,您替我做个见证,此后便不会再想了,那不是喜欢,只是欣赏一个优秀的人又或是渴求亲近之人认同罢了。学生昨夜想了一宿,得出一个结论:放下且自在。您看如何?”
听着这娓娓道来深思过慎重的话,周应淮皱着眉,看向她的眸子里藏着半分惊余下更多的是心疼。
心疼她在这个家难过,心疼她这般懂事,心疼她要过早学会自我调节释然。
这个年纪的女孩,本该是爱撒娇的年纪,她却用来默默磨砺自己心性。
他忍不住伸手,正想握住舒岁安那单薄的肩时,远处有马匹失控的嘶吼声。
冯婉君座下的马匹突然失控,在场上乱窜,她昨夜受了伤加之马术有限,控马技术远远不如闫文瑜,手忙脚乱,一手已然脱缰,身形在马上不住地乱晃。
“昭昭(婉君)。”场上另外三人手中的马也被吓到,一时间无人腾出手来帮扶冯婉君。
亭子的韩庭桉见状,神色紧张,轻声念了一声:“糟了。”
他速速起身,只留碎落的茶盏。
而阁楼上一早便来的不速之客,易洵之,一直静坐,楼中偌大的窗的朝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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