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庭桉是位很好的挚友,熟识多年,知分寸从不会随意窥视他人的私事,没在开口说什么,只是拍了拍周应淮的肩:“得,我去亭子里歇歇,讨口茶喝,被拉来跑了一早上,口干舌燥。”而后朝周应淮摆着手,缓步去就近的观光亭。
言谈举止格外有分寸,清雅出尘。
舒岁安应了邀约,但不知来马场骑马,今日匆匆出门,随意的着了一身纯黑色连体裤外加一件米色高领毛衣搭配,是这个年纪的打扮。
周应淮顺势接过她的帆布包,差了人帮忙存放。
她跟着周应淮绕着草沿边漫步:“应淮哥,今日特地寻我,何事?”
舒岁安很聪慧,亦也不想拐弯抹角,她有自知之明,自认和冯婉君本人没有熟络到可以私下约会。
远处,传来敲锣人的捷报。
冯家兄妹齐心对战闫文瑜,两两包抄。
一位负责拖延,一位只管冲锋,赢下第二个头彩。
远远看去,冯婉君意气风发得很,朝闫文瑜眨巴着眼:“阿姊,服不服。”
闫文瑜气鼓鼓的下了马:“你们二对一,耍诈!”
而后,牵着缰绳,朝边上偷懒的张屹川打眼色,让他来援助自己。
张屹川随韩庭桉去歇息,刚接过小厮递来的杯盏,尚未入口,便又要央求上场援助。
在一旁的韩庭桉笑得开怀,给他批上一个“妻管严”的称号,张屹川不与他计较,搁下杯盏朝闫文瑜走去。
“让为夫替你上阵,杀杀冯家兄妹士气。”他勾了勾闫文瑜的鼻尖后飒爽的跨步上马,潇洒至极。
内秀,只是平时在长辈和外人眼里,他本质上还是大尾巴狼,私下里对着自己老不正经了,用闫文瑜的话来说,便是闷骚。
一句调侃,让闫文瑜羞红了脸:“你胡说八道什么!”说完,也速速上了马。
敲锣人见两队人马准备就绪,拿起鼓槌敲响。
一声吆喝,第三场头彩,是一对成色极好的白玉手环。
那是冯婉君心头爱,冯润华亦知妹妹势在必得,朝杨闫二人挑眉:“承让了,二位。”。
冯婉君平日里最喜收一些玉器手镯以及笔墨文玩,碧翠居的装点大多都是如此。
四匹马同时入场奔腾,远远的看着,少男少女,朝气澎湃。
看着场上欢快的四人,舒岁安也扬起了嘴角,停靠在马厩的栅栏,靠着,静静的看着他们跑马。
“昨日并非有意冒犯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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