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你难道不怕?”
说话便要往外走,给池镜拖了回来,“我是男人,身子比你健壮得多,我不妨事,你不能去。”
蹦得眼泪四撒,池镜心疼了那个,又心疼这个,忙着给她擦眼泪,“你替我省点心不行?你去了也是白去,那屋里不缺你一个。”
午饭摆好在那里,池镜搂着她过去,“先吃饭。仙哥才刚吃过药,睡着了。”
她这才端起碗,小口小口地应付着,一双耳朵仍是竖着听外院的动静。
待人走后,媛姐随口小声道:“大奶奶竟也十分挂心起仙哥来了。”
“道理我是知道,架不住还是放心不下。”玉漏勉强笑着。
“噢,他到太医那头去了。”
何太医看了一会道:“热有些退了,早上开的那副药方还是接着吃,吃三天看看。”
池镜起身打拱,送了太医出去,又折回床前来安慰玉漏,“你听见太医说的,热已经退下去了一点,再吃三日药,都退了就没什么大碍。”说着站直了吩咐众人,“这几日千万要留心,不要他再热起来,也不可叫他着凉。”
“没要紧。”石妈妈坐在床沿另一头,话里有丝埋怨的意味,“小孩子就是吃和睡,他素日也是这样,奶奶瞧他瞧得少,难怪不知道。”
池镜晓得她心头不好过,便拉她起来,“瞧也瞧过了,屋里这些人,你在这里反而碍手碍脚的,等他一会又醒了咱们再来。”
那边翠华同样睡不好,本以为凤家小少爷得的是天花,才将他穿过的衣物悄么拿回来掖在仙哥床上,谁知那天煞的江湖郎中,连天花和水痘都诊不清楚!
瑞雪睡在旁边那张罗汉床上,听见她说话有些喑哑,便起来掌上灯,倒了盏茶来,挂起帐子,“也不算百忙,水痘也能要人命,这才病了一日,挺不挺得过去谁说得准?”
“你放心,那丫头早就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