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奶奶在忙什么?”
“琼姑娘的记性真好。”
原本池镜是想坐在这里和素琼搭几句话,好叫玉漏吃醋。真坐下来又觉没意思,有些耐不住想走。可若真走了,玉漏又要得意了。这一向他哄她哄得太厉害,反而她生气的时候越来越多,动不动就不和他说话。
◎夙愿未了。◎
隔了会,听见她们笑,他也抬起头来搭腔,“南京的新鲜事也多,琼妹妹多留几日,还有稀奇古怪的呢。”
也许他们从前的缘分不到时候,当下才到了时候。如此一想,别有滋味,愈是望着他,端丽地笑道:“就是想走也不行,我父亲还有事要在南京耽搁半月。”
玉漏本不爱往四府里去,架不住连素琼也请她,“是啊,总在家做什么?我在南京也没有要好的人,从前住在这里,除了大嫂二嫂,还只同你说得上话。”
一向池镜和他们堂兄弟间往来也是淡淡的,玉漏以为他会推,谁知他却单说了个“好”字,干干脆脆地应下了。
或许这时候机会来了,前缘再续简直是天时地利人和的事,何况连素琼眼睛里也流露着夙愿未了的波光。
玉漏踅回屋内,池镜换到榻上歪着道:“琼妹妹还是那样,没变。”
金宝抿着嘴笑起来,“是没怎么变,还是那样子,什么话不肯直说,一定要兜圈子。”
“也没什么,连翡儿也听出来,她是想问你和三爷过得好不好。”
金宝道:“谁知道她到底什么意思呢。”
池镜听着这话刺耳,笑着睇她,“这话怎么听着有些酸?”
金宝笑着瞅池镜一眼,坐下来和玉漏说:“听说琼姑娘还没定下人家呢,都二十的年纪了,再不订下就要成老姑娘了,他们于家怎么也不急?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
玉漏搭话说:“琼姑娘眼光高,寻常男人她瞧不上。”说话暗里把池镜瞟一眼,意指他不过个寻常男人。
金宝嗤了他一声,“这时候又把人说得那样好了!当初怎么不见你热络点?”
但池镜笃信她心里不高兴,愈是要试探,端坐起来,胳膊撑在炕桌上,盯着玉漏看,“你要是真不吃醋,明日我可真跟着到四府里去了。”
他笑道:“我是听见你没回绝,所以我才应的。”
那茶碗外壁上不知几时磕掉了一丁点,因是白瓷的,很难留意到。她歪着指给丁香看,“你看这里,磕掉了一小片,方才小芙奶奶端着吃茶的时候我就看见了。这只不要了,再到库里讨一只来。”
池镜见缝插针道:“人家有挑剔的资格。”
玉漏只是笑了笑,撇下他们,起身往卧房里去了。隔会池镜便追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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