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时辰。”
惹了这样的祸,他自己倒是没所谓,照旧玩乐。他父亲生气,赶他回南京老家来,吩咐他闭门读书。
她点头先应下来,还待要刺探些池镜
话音甫落,见人推门进来,是凤家大爷凤翔。因归家来见他奶奶在午睡,又听见西厢里在说话,便走到窗下听觑几句。
络娴走去将他胳膊挽住,“在母亲屋里已经坐了个把时辰了,想着过来看看大哥大嫂。偏大嫂在歇中觉,大哥又不在家,就上玉漏这屋里坐会。你这是上哪里去了?”
玉漏起身让他榻上坐,他顺手拣了她搁下的那副暖袖筒子翻看,笑眼落到玉漏面上,“这是给大奶奶做的那对?”
凤翔把袖筒叠来放在一旁,双手接过茶来,“还是我给她拿去,她今日不知哪里惹了火,我出门时就见她有些不痛快。一会你拿过去,岂不是撞在她枪头上?”
他长着双温柔的眼睛,天生的书卷气,经过这些年的水墨熏陶,更显得温文尔雅。虽只二十四的年纪,却没有年轻公子的浮华意气,难得一见的沉着内敛。
络娴常替她大哥感到惋惜,她把托在腮上的手猛地放下来,向窗户上横一记白眼,“怕她什么?大哥脾气也好过了头,玉漏是你的侍妾,大嫂吃醋挑事,外头人可不单要笑话大嫂,还要笑话你呢。”
玉漏依话正去搬凳子,络娴便起身告辞,“来了这一晌,我也该回去了。”
恰也有桩事要交代玉漏去办,便也立起身来,“趁你的车马在这里,也把玉漏带去你们府上一趟。自池镜回南京来,我还没给他郑重接过风。我这里写个请客贴,由玉漏带去交给他。他来不来也罢,好叫玉漏给
玉漏听见“池镜”这名字,猛地心一跳,转身迎来,“叫我去送帖子?”
玉漏忙点头,“我去!”落后腼腆一笑,“出去吹吹风也好,在屋里坐了好几天了。”
不一时凤翔往书房里写了请客贴来,玉漏接来,感激他一眼。却不是为谢他替她解围,是谢他平白给她这么一个千载难逢的去遇见池镜的机会。
络娴一对眼睛锁在他二人身上,咂舌打趣,“啧,大哥几时也变得这么体贴人了?这才像是和和美美的两口子嚜。”
叵奈及至池家,运气不好,说池镜还未归家。玉漏憋不住在心里骂他一句,真是个燎了窝的马蜂,到处乱窜!
池镜不在家也不要紧,横竖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。玉漏一面在暖阁里榻上坐下,一面环顾络娴这间屋子。
外间是大厅,对着各摆三套桌椅,上头摆着主座是两张大宽禅椅。西暖阁像是做了间内书房,隔着层层碧纱橱上糊的轻纱。玉漏看见设了几面书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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