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罪魁祸首,不疯魔?
毫无意外,这些没有骨气的人攀着阙氏的粗壮枝干吸了那么多年的血,怎么舍得放弃。那暗无天日污浊无比的暗狱,谁又想进去?
整个现场跟疯抢一样,骤然人头攒动,争先恐后按下敬服的手印。
至于那些不服叫嚣的人,无一例外都进了暗狱。
阙之渊还是觉得大衣里面空落落的。
阙之渊裹紧大衣,矮身上车,长长舒了一口气。
可是沉沉寒霜依旧锁住了这个男子的眉眼。
一直到手机响起,罗闻的名字在屏幕闪烁。
“干什么呢?吃晚饭了没?”罗闻的声音隔着万水千山依然十分清晰,阙之渊都能想象他眉眼肆意的模样。
罗闻:“怎么了?累了?是不是累了?”
罗闻:“累了就回家!订机票!回来我给你捏捏!我刚跟何言学了一手,他说他就这样伺候盛垣的!”
低沉的笑声像是从大山深处的缝隙里一跃而出的清泉,不张扬,汩汩而出。
挂了电话,阙之渊给陆长峰去了电话。
问的是回程机票,陆长峰记得很清楚,“是后天一早的。”
保镖又是一顿,车身一歪又赶紧回正。
阙之渊摇摇头,“改日吧。通知设计师,过两天请他出一趟差,去一下z国江城。我们当面谈。”
哪里还有什么心思面见设计师。阙之渊满心都是那颗毛茸茸的脑袋,栗色的软发,一截细腰,莹白的肌肤,娃娃脸。
阙之渊忽然发现,每一次他很生气,罗闻就拽他上床。
一觉不行就再睡一觉。最后他哭了,自己总归笑了。
“家主,还有个事……”保镖低声开口。
“那些控制在我们手里的旁支各族家眷……”保镖迟疑道,“处理吗?”
阙之渊的父亲,祖父母,以及外祖家的所有人,都死在这些家眷的家人手里。
阙之渊深吸一口气,降下车窗,让风雪吹进来。碎纸一样的雪花落在他黑色大衣上,久久不化。
他曾经是地狱爬出来的恶鬼,心里只有仇恨。污浊滋养了他的生命,长出满是荆棘的藤蔓。
可是光亮不躲不闪,晴天就照向他。雨天就下雨淋湿他。
罗闻不喜欢看到他这样。
沾上血腥的手不配触碰阳光。
顺便揉着手臂上偌大一个针眼,琢磨着用什么语气去告状诉苦,让阙爷给他报复回去。
老爷子来电话了。
罗经年在电话那头难得的语气柔缓,“罗闻啊,盛垣有个朋友,叫阙之渊,你知道吗。”
罗闻从床上一跃而起,“砰”一下撞到了床头灯。
“我打听出来,良城那边的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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