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声音。
叶应澜走过来,趴在地上看这个上辈子她非常熟悉的东西。
后来查出来,才知道从建机工休息站点,日军间谍就把这种监听器安装在了墙里。
叶应澜点头,进浴室去简单地洗了一洗,走出来说:“你去洗。”
“日本重申了‘近卫声明’。”叶应澜说。
“把全面殖民中国说得如此冠冕堂皇,人不要脸天下无敌。”余嘉鸿放下了报纸,“不就是想让中国人作为马前卒,作为替死鬼,替他们征战南洋,实现称霸亚洲的妄想?走了,睡觉去。”
“谁和谈,谁就是卖国贼。反正我们做好自己,支持抗战到底。”余嘉鸿说。
“应澜,我们不运,那么这批军火怎么进国内?”余嘉鸿跟她说,“我知道危险,我知道有可能赌上兴泰的未来。但是,我们别无退路。南洋那么多人回去参战,我们岂可退缩。”余嘉鸿跟她说。
叶应澜抽泣着。
就在他们楼下的房间里,山口夏子和另外两男一女,正在听着叶应澜和余嘉鸿的话,叶应澜和余嘉鸿说的是闽南话。
监听器里带着嘶嘶声,余嘉鸿跟叶应澜说:“如果兴泰因此丢了轮船业务,那我们也算是对得起母国了。”
理有变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