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似就在昨天。她怎么就给他擦身了?哦!他们拜过堂了。他笑呵呵:“好,你给我擦身。”
余嘉鸿在沙发上坐下,沾上了沙发,他就睁不开眼了。
说是睡着了,这会儿又醒了,给他擦脸,他还避开。男人喝醉了可真麻烦,他以后能不能别喝了?
余嘉鸿不动了,闭着眼睛任由她擦。
“就这样,你去睡了。”叶应澜伸手拉他。
“不擦了。你去床上睡!”
叶应澜把他拖上了床,自己去卫生间里洗了个澡,她出来到床边,他已经有轻微的鼾声了。
迷迷糊糊中,听见他的声音:“应澜。”
她的手被他握住,听他说:“摸摸我。”
“摸一摸吗?”这个声音有着说不出的柔软。
“应
叶应澜看着他,跟他平时正正经经的样子截然不同,他笑得风情万种,这个做派不像正经人。
“舒服。”
“应澜……”声音绵长,温柔得快出水了。
不再听见他的声音,叶应澜见他又睡着了。
余嘉鸿睁开了眼,光线透过窗帘照进了室内,天已经亮了。昨天晚上的种种钻进他的脑子,他猛地坐起来,扯痛了伤口,倒抽一口气。
宿醉之后,头疼找上了他,他抚着额头,回忆自己昨天到底干了些什么?
这个装束对上昨晚他那些疯癫的举动,他撑着额头,暗自庆幸的是,自己没透露什么不该透露的。但是自己都干了些什么?丢脸真的丢到家了。还怎么见她?
余嘉鸿不想面对她,说:“你放起居室吧!我等下过来吃。”
她不提还好,一提他就满脑子都是昨晚混样,他脸侧着不看她,说:“知道了,知道了!不用你帮忙,我自己能擦。”
他现在没脸见人,余嘉鸿摇头:“我伤口的肿已经退下去了,能自己动,你走吧!”
余嘉鸿真想抽自己,昨晚这般,让她怎么看他?
走出门,听见一阵机器的声音。昨夜似乎也有这样的声音?
“昨天小梅说你内衣裤不多了,我就找了块布料出来,裁了几条内裤,顺带给你裁了一套睡衣裤,睡衣裤昨夜没完成。”
“你的内裤是真不够了,大概妈也没想到,或者说她认为你都娶媳妇了,这事自然是媳妇操心了。刚好不是等你吗?我就做了几条,又不是手缝的,有缝纫机很快的。还以为你上来听见声音会过来找我,”
余嘉鸿坐下接过碗,说:“你也喝一口?”
他加了点菜脯炒蛋在粥上,低头吃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