菜粉来代替。
再将各色奶油装进油纸袋,一角剪开个口子,就成了裱花袋。
剩下没用完的牛奶和黄油,她全部烤成了蛋挞和曲奇,光是闻着香味,就能将人香个跟头。
严云澜还未踏入院门,就被这个香气勾得没了魂儿,想也不想冲进灶屋,追问许樱桃在做什么美味,怎就能这般香。
眼看她想上手扒拉还未裱完花的蛋糕,许樱桃顺手塞给她一个刚出炉的蛋挞。
结果一个忘了提醒,严云澜就被烫得直跺脚。
可即便如此,她还是舍不得吐出来。
许樱桃忍俊不禁,继而又将一个食盒递给她:“这里面装着曲奇、蛋挞和特意为师父师娘准备的奶油蛋糕,劳烦云澜姐跑一趟,给师父师娘送去。”
末了,她又补充一句:“半路不许偷吃,咱这边多的是,那些可是我孝敬师父师娘的。”
严云澜撇嘴:“我哪有那么馋。”说完便从碟中又顺了两个蛋挞和曲奇。
作为谢梨的小老师,严云澜在晌午的生日宴上,自然被奉为了座上宾。
严衡夫妇不爱凑热闹,却也托严云澜给两兄妹捎带了礼物,给谢梨的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,给谢柏的是一块极为珍贵的松烟墨。
严云澜也给谢梨准备了礼物,是她小时候习武用过的一杆小型银枪,拿给谢梨用正正好。
除了严家人,自家人当然也准备了各式礼物。
许樱桃是实用主义,除了蛋糕和一桌子佳肴,又格外给两人各包了十两银子的红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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