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焦虑,谢无炽每次不受控制地产生欲念,便用刺针在腿根进行纂刻,用痛苦惩罚和警告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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衔尾蛇在针下变成明晰的图案,谢无炽重新控制住了自己,和刺青的寓意一样,提醒他摆脱了那个家庭的控制,重新成为了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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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谢无炽在对爱的把控上是个悭吝人,如果没有遇到时书,也许他会永远审视别人对自己的好中是否带有目的和图谋不轨。但时书走了以后,他的焦虑症重新发作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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鲜红的血液重新从手腕溢出,谢无炽思绪有些麻木,眸子里视线涣散,极端的疼痛和极端的性体验有什么区别。唯一的不同是,疼痛是被允许的,但性不被允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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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时书说过,不喜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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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喜欢……他不喜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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诅咒……魔念,分开的时间里谢无炽每天都在回忆从周家庄直到大盛府的风雪夜,他们的每个场景每一句话,直到得出结论:他不喜欢。接着便像刺入身体的烙印,诅咒自己,永远修正,永不遗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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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谢无炽的身体,总是想到曾经和他的肌肤相亲便会起生理反应,他重新加深了刺青的纹路,在疼痛中发现可以暂时遗忘他,或者说短暂地清醒一阵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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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行为便不受控制地开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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起初是为了让自己保持清醒,后来却开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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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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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总是对乱七八糟的东西上瘾,毕竟是一个扭曲的人格,如果不扭曲,时书怎么会不爱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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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好……疼痛慢慢成了惩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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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改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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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外篝火下的唱歌跳舞在耳朵里很渺远,谢无炽闭着眼,眼睫下染着褪尽的绀青色,像蒙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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