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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蹭他的鼻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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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，他忽然在一种不适感中停下来，像舞台上的演员突然抽离出戏剧。谢无炽的笑很生硬，从小都有声音在耳边说：“你应该多笑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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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谢寻对着镜子练习弧度最体面的假笑，每次社交时维持在那个角度，刚刚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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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这次，弧度似乎超出了，所以笑了之后，谢无炽有一种失控感，让他本能上觉得危险和不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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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旦不快，一旦焦虑，谢无炽捏着时书的下颌，加重了自己的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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皮肤温暖和细腻的感觉，以及触摸到手的真实，怀里抱着的人，让他感觉好了很多，口中粘连出了银丝，谢无炽喘着气，蹭过时书白净的耳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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喜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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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天早上，他都会对母亲说，我爱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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露出那个恰到好处的微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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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亲也报之以拥抱和微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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实际上，这个词变成陈词滥调，味同嚼蜡，毫无意义。十几岁在他卧室装监控，母亲说，你骨子里在寻觅那种便宜、低劣和烂大街的欲望，男人的脏地方对你有吸引力，你用那种低级的方式获得快感，真恶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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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在和内在是不同的，语言和微笑都是谎言，只有皮肤触摸到的温度是真实的。母亲的手一直很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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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和心理医生畅想过，如果杀人的话，他可能会对哀嚎、求饶感到冷漠，但会在意失血后人的温度在流失的过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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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愿意找心理医生，大概也是他的暴露癖在作祟，而对方恰好又有保密协定，谢无炽其实对自己最终形成的性格很满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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非常的自信，心理防线坚固，不可动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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