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,其实只是在寻找从父亲和母亲身上缺失的部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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思绪有些散漫,心理医生念他的履历:“你从小跟母亲生活在汉普顿的庄园内,和你最亲密的保姆,但从你的母亲意识到你对保姆产生‘妈妈’的感情后,赶走了她,走之前,让她对你进行过严厉的羞辱,后来每半年就会更换一次保姆,防止你爱别人胜过爱她……哦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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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寻单手撑着下颌,白衬衫下的手臂支在椅子的手柄上。低着头,不满足于来的这个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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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所有的话都是老生常谈,所有的问题他一清二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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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对亲密关系的认知存在很大问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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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寻说:“需要提醒你,我十几岁就知道了,你是我看过的第十五个医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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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,那你也很顽固,也许你应该试着改变自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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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难改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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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只有逻辑自洽才不会痛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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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改变是痛苦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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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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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无炽闭了下眼,从梦境中的缝隙抽离思绪,低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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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似乎觉得很热,稍微调转了方向。谢无炽伸出一只手轻轻捏着他下颌,仔细观赏时书的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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完美的面孔,他身边全是完美的面孔。时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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脸颊白净,下颌线清晰,清隽俊秀,没有强烈的攻击性,因为爱笑,梦中的唇边也带着笑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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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无炽还没回过神时,便吻了上去,时书发出了轻微的梦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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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无炽看着他,不知不觉,在黑暗中露出了笑,轻轻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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