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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呆了一下，看他：“我靠，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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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话题没法继续下去了，谢无炽在微腥的风中闭了下眼，发缕被风吹乱，摇头道：“要下雨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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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顶上乌云滚滚，阴沉至极的天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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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二郎时不时看头顶：“这雨到底下不下啊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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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没再和谢无炽说话，用油布盖住了马匹上的行李，取出雨伞：“虽然知道不可能一直晴天。但赶路遇到雨天，真倒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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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二郎提醒：“看着你哥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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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片刻，暴雨便以席卷一切的姿态降临。时书立刻撑开伞遮到谢无炽头顶，搀扶着他一起走。几个差役有带伞的，也有没带的，淋得浑身湿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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伞的空间很小，时书给谢无炽遮住时，雨就落到自己肩头上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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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下雨天赶路很不好，”许二郎说，“前年押送一个犯人去太阴府，路上雨水太大，那人淋雨得了伤寒，就死在驿站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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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问：“流放路上死的人很多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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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流放三千里，活着的人才少。眼下马上入冬，太阴府更是边塞苦寒之地。你哥俩做好准备，冬天风雨天气生冻疮也算了，截断手脚就麻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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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被暴雨淋着，正有些不能呼吸，闻言心里沉了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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雨太大，这路实在难赶，东西都被打湿了，只好找个亭子先歇息。等雨小一些了再继续走。进到亭子里，时书拿出帕子替谢无炽擦拭身上的雨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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暴雨一直不肯停下，再不走恐怕夜里到不了驿站，只好冒着雨继续赶路。一路上怨声载道，指天骂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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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谢无炽浑身还是湿透了，终于走到驿站，一片人仰马翻：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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