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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面十分荒芜，没有任何耕种和庄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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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回忆，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了那些惨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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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有谢无炽日以继夜治理瘴疠，甚至感染上鬼毒，割腕放血，高烧昏迷数日不醒，几近死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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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心中感慨，回头看他说：“林养春回东都后写了一本《瘴气论》，不仅记载了在舒康府总结出的遏制鬼毒的方法，还有大篇幅你提的意见，以后要是再战争后蔓延起，就能很快平息，少死一些人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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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无炽和他一起，站在悬崖边，往群山下的尸堆里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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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笑嘻嘻：“谢无炽，你有功劳啊！因为你，不知道少死了多少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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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无炽神色平淡，瞥了眼这万葬坑，转身离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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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？你没有感触吗？”时书追上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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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边一不留神踩中一株小草，这万葬坑上的黄土早已长满了植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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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谢无炽，你给了那么多希望哎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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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康府城楼下刻着石碑，记录此次瘴疠，斗大的字刻着“谢无炽”，至今仍然有人往石碑下放花束和糕点，还有小孩儿生了病的母亲，抱着孩子跪在石碑前，额头低着冰凉的石头，碎碎念：“保佑我孩儿早些好吧，保佑我孩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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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问：“这么拽，你不高兴吗？当救世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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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无炽：“当救世主不能给我任何快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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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：“那什么能给你快意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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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无炽想了下，道：“把所有人踩在脚下，当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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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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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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