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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边走边看，一手隔着袖子牵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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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无炽没说“别怕”，但正是这个意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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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先去部院，让他们安排住宿。”谢无炽说，“赶了这么久的路，也该好好歇着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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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低头留意到了这只手，先前谢无炽牵他，似乎都没有很奇怪。可现在却不得不一直注意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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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回事……他的手好烫，为什么比自己大一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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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百思不得其解，尝试转移注意力：“谢无炽，为什么有的人家门户紧闭，还插着白布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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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无炽安静了会儿：“恐怕有了瘟疫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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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瘟疫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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烟雾太盛，时书闻着十分刺鼻，用手掩住鼻子，眼泪都快被熏出来，喉咙生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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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咳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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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旁，谢无炽不知是不是也被熏得厉害，低着嗓，竟然咳嗽了两声。！\n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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