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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:“嗯,刚才不知道你中午要回来,那伤口的膏药还没涂,便是楚恒和裴文卿帮我上的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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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时书来说,这并没有什么,无非是露出上半身和一个男的面对,他在大学寝室偶尔洗了澡也会光着晾几分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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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无炽:“你脱了衣服让他涂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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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,”时书说,“就掀开了背后,他帮忙涂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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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无炽端紧了茶杯,这种事,本来也没什么,对他来说,其实也并不重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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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无炽垂下眼,平静地笑了笑:“好,很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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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:“……你表情有点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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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?那可能是因为,我有点磕你俩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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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书:“……”!\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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