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力度由轻变重,指尖往上挑弄着她的花蒂。
但频率很慢,折磨着她,像蓄意为之。
那逐渐灼烫的指尖往下移动半寸,停在她不断收缩流出淫水的潮润穴口。
太像他了,江恬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不去代入,将面前这个弯曲她膝盖,用体温熨烫她的人,在脑海里代入陈浔的脸。
“想我的手指伸进去吗?说话。”
“求我”
“我很难受,求你帮帮我。”
她躺在床上,胸脯变平,被小背心包裹着,只能看见两座微微隆起的小山丘。
这种抚摸像冬天里温暖的壁炉烘烤着她,让她慢慢平静。
思绪来不及细细捕捉,那层布料被往上一推。
与此同时,那根手指抵上了她潮湿的小穴,正以缓慢的速度与被扩张的疼痛冲击江恬的神经。
因为两者都疼。
耳朵也暂时性失聪了,她听不见句号逐渐粗重迟缓的呼吸,也听不见手指在泛滥穴内快速抽送发出的水声。
她叫出声,像娇喘。
他好像找准了她穴道里最敏感的那块肉,手指快速顶弄着,酸麻感堆积在小腹,越滚越大,快把她压倒。
恬眼角流出眼泪,被眼罩吸附,咬着唇呜咽,没有回答。
乳头被两指夹住,弹动揉搓,被蹂躏地发硬肿胀。
清脆一记响声,江恬吃疼地喘出声,下意识地夹腿。
“喜欢吗?”他重复问了一遍。
后来她受不住了,快感结束在她潮吹后的一分钟。
直到她听见句号把起她的手腕,将她的手指轻轻碰触一个发热硬胀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