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不容江恬多一秒端详,眼睛上被他蒙了一层眼罩。
他沉默着,鼻息很轻,掌心用力一收,江恬被迫分开的嘴唇进入了一根手指。
头顶传来一记轻笑,带着深深鄙夷意味。
柔软的床让她的身体向上弹动
那根还沾着她湿漉潮热唾液的手指,就这样从内裤边缘缝隙钻入,带几分不善,在她敞开的阴唇中间暧昧游离。
感觉到他俯下身,贴着她耳朵,用那副低哑嗓音淡淡地说:
一股异样的感觉从他指尖触及的地方慢慢往外扩散。
轻的时候像猫的尾巴堪堪擦过,激起一阵痒,重的时候,又几乎要把她碾进泥里。
江恬短促地喘一声,发出轻轻的小猫般的呜咽。
这道声音来自身体上方,裹挟冷气,薄凉里又带一些被情欲浸湿的沙哑:“这么湿,等不及被我操?”
他也许正在面无表情的做着这一切,也许他会被欲望带动,眼角染红。又也许不会,他表现得轻车熟路,对江恬的掌控游刃有余,仿佛随时可以抽身。
“想。”她咬着唇,发出羞耻的回应。
脸上的血液轰然炸开,惯用的技俩依旧把她精准拿捏,黑暗浓稠到化不开,女孩的发丝铺散在灰色床单上,房间内没有光线,他肯定也看不到她绯红色的脸颊。
句号低笑一声,猝然掀开了她的上衣。
句号的手掌落在背心上,她的心脏快跳出来了,温柔的抚摸顺着背心上的每一寸柔软布料,游到已经变硬凸起的乳头周围。
但她听见自己每一次的呼吸都在加重,她鼻间嗅到一股若有似无的熟悉的苦橙香。
滚烫的掌心抓住了她贫瘠的胸乳,用力抓揉。
她一时反应不过,是要去注意胸口,还是要去注意底下。
这时,江恬已经感觉不到冷气的存在,她全身都好热,热到出汗,出粘腻的汗,湿了的刘海粘在额头上,鼻子呼出的气都是灼热的。
她刚开始觉得好痛,这种粗鲁的对待一开始让她有些委屈。不曾想到这种痛感会过渡成密密麻麻的瘙痒和快意,在乳头,在甬道,层层荡开,她根本招架不住。
句号压低在她眉梢的话语,带一股夜晚的潮湿水汽:“知不知道我在做什么?”
江恬眼角流出眼泪,被眼罩吸附,咬着唇呜咽,没有回答。
乳头被两指夹住,弹动揉搓,被蹂躏地发硬肿胀。
清脆一记响声,江恬吃疼地喘出声,下意识地夹腿。
“喜欢吗?”他重复问了一遍。
后来她受不住了,快感结束在她潮吹后的一分钟。
直到她听见句号把起她的手腕,将她的手指轻轻碰触一个发热硬胀的东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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