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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两个字比任何疼痛都令她绝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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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声仍在残忍地继续，用温柔到叫她想哭的音色：“你记得他的脸对吧？应鸣是个鼻尖上有颗痣的alpha，男性，脾气非常暴躁，一点也不优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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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看着他的同时，他也看着你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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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醉再度回到半年前那个沾满了血腥气的夜晚，那双狠戾疯狂的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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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几乎喘不上来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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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看着你手中的匕首，也看着你胸膛里跳动的心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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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能让他走过来挖出你最不能失去的东西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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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高大的影子真的一点点靠近她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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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醉干涸的嘴唇局促上下颤抖着，触碰到一块儿，碰出极其艰难的一个‘不’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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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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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声轻慢却坚定地替她回复，然后猛地握住她的手，狠狠地将匕首朝那道虚影丢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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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醉发出短促的叫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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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里的东西消失了，逼着她的力道也褪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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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道女声沉寂一会，又响起：“你要拖着他下地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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病房里骤然安静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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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静静流逝着，池醉剧烈起伏的胸膛也平缓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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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茫然地去找那把匕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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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好找，抬眼就能看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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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有某个时刻，她好像回到了半年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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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再手无寸铁，不再怕得泪流不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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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将匕首扎进了应鸣的心脏，此后没有痛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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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醉眨了几下眼睛，眼眶里的那点雾气被眨干净，眼眸清澈如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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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八颗佛珠裂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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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黎咳了两声，用手捂住鼻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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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一会就感受到指缝溢下的温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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床上的人睡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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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黎将掌心这只干枯的手慢慢放回被子里，倦怠地转身找了个椅子扶着坐下，刚抽几张纸，突然就弓着腰抑制不住地咳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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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在这个世界催眠一个人的难易程度跟她的原世界没法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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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怕是以娇弱闻名的omega都有极强的精神海，催眠成不成功都会被反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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血滴到了地板上，绽成一朵刺目的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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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黎眼底满是失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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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得到了答案，可惜是否定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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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很清楚催眠会消耗自己不少精神，在最脆弱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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