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86章 照见真实

能是有意如此，留给众生一个取代他，替他接过大道的机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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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举目的又是为何？众生因何而死？柳风无从得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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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等到他超越道虚子，接过道虚子的路，真正夺舍了那位，才可得知最后的真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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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虚无中出神少顷，他平复下波动的心境，不再看模糊不清的自己，转而看向镜中的虚界灵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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画面太大，又极为遥远，他只能看清灵域一部分，好在是已经足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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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到哪些方位的灵域地界在崩落，看到污浊空间与灵域接近之处，找出了天阴山缺口，还找出多处空间薄弱之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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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天阴山缺口那边，闯过去不易，可能会被哪家教主正好堵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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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其他空间薄弱之处有四处，最大的这处正在撕裂，有人要打出第二处缺口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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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穿天阴山缺口的是六种长生种联手，有此能耐，且有意再开第二处缺口的，多半还是那些长生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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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风不再多看，收回目光后，折返向炼阴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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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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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形阻隔之外，一血月一佛灯悬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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神阴孤立于此，望向渐渐走近的柳风，心境波动不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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待柳风走出阻隔，落在炼阴镜上，收回伽罗佛灯，她颤声问道：“如何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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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风叹了口气，没有点明真相，决定给此女留下一丝悬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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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有出言解释，只点了点头，肯定对方心中猜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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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仅是如此，神阴神魂还是陡地扭曲，似要四分五裂，面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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