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中都有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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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他映照虚界,也是他重塑众生魂灵,众生算来……人人皆可是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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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这算是夺舍了众生,叫众生为分身化身?目的为何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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念及此处,柳风无法再平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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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视镜中死尸和破烂神魂,他神魂一闪重回灵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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联想到魔道分身的少许记忆,记忆中有来自轮回之地碎片造就的妄海,海中有岛,岛上有大量双面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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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下想来,那数百上千双面仙佛,一模一样的第二张脸,正是那位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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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何种外力,亦或到了哪一步,众生神魂之中的那位便会醒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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数百上千仙佛能如此,众生亦能如此,柳风无法想象他日后所见每一生灵都是同一张面孔,同一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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愈是往深处想,柳风心境愈是不稳,灵海内神魂似要就此撕裂开来,令他几欲癫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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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他面部肉眼可见的扭曲,隐约要出现第二张面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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紧要关头,位于他心脏内的道虚子精血,一滴又一滴悄然化开,血中属于大梦道的少许大道之力,落在他自己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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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一刻,他看向镜中自己时眼前一片模糊,无法再看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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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自欺欺人!道虚子早就有所猜测,在自己精血中留下这等后手。”柳风扭曲的面孔恢复如常,不由苦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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强大如今时今日的他,甚至外边那些准教主、教主,都随时可能会被取代,就是不知众生之中九大长生种是否是例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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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道虚子能反过来夺舍那位,等于是分身夺舍本体,那位不可能算不到这一点,极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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