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75章 真实与虚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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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到此处，柳风怒身骤然打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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视线中，待白月进入污浊空间，白光消失不见后没多久，又有新的白光投下，通过缺口照亮一方黑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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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现出的白光截然不同，不同于道虚子炼成的白镜白光，也不同于白晶碎片散出的白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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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白色月光，看上去自然而然，浑然天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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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到这一幕，柳风几乎不用再过去看，心中疑惑已经揭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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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形随着神阴娘娘往前，迎面而来的红雾如有灵性，自行奔着两人袭来，被神阴随手抹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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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到缺口前七百丈处，避开白色月光，两人仰头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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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出柳风意料，果不其然，对面污浊空间的天穹上，赫然挂着一轮月，一轮与虚界一样，却是正悬的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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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需柳风再多言，神阴娘娘推演之下，美眸缓缓睁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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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哪能认不出虚界的月，望着对面似曾相识，偏又正悬的白月，其内心之骇然不比在圣朝旧地得见完整大道时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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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面是……”神阴手指污浊空间，红唇轻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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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目相对，柳风怒身点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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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若柳某推测没错，那对面有可能是来自大道完整之地的一块地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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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之所以说是一块，是因他先前所见真实天地，即大道完整之地，绝不是眼前这般昏暗、污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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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不大可能是幻象，来自大道完整之地的纯白仙气，他能接引到，而眼前污浊空间无一丝纯白仙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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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如此说法，有几成把握？”神阴眸子颤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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