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75章 真实与虚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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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？那边是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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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风怒身目光陡然一沉，定睛看去，只见撕开的空间缺口外，不是混乱空间，是一方污浊死寂的天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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裹挟怨念的污浊气息，顺着两边贯穿之处流入，令他眼熟的红色雾丝出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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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月的确能跨越宽广不知几许的混乱空间，打通通往更遥远之地的通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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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柳风如何也想不到，打通的去处，是与虚界灵域天阴山连通的同一片空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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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侧多出一抹阴气，神阴娘娘来到了柳风怒身近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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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自是知晓柳风跟来了，此刻见柳风神色变化，现身后问道：“柳道友识得对面的空间？可否回到虚界地域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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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风怒身沉着脸，不知该如何回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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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是他没看错的话，对面就是在灵域天阴山见过的污浊空间，有出口连着虚界灵域天阴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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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下这边又与污浊空间打通，如能抵挡其中污染和难以预料的种种邪物邪祟，确有可能绕回虚界灵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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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现神阴一双眸子注视着自己，柳风怒身勉强解释了几句，将事情原委道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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神阴一番推演，眸中浮现凝重之色，追问道：“依道友推测，那污浊空间到底是何去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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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她这一问，柳风联想到在神道天地见到的段氏神祖执念幻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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污浊空间去何地，他早就有所推测，在见识过真实天地后，他心中怀疑更多，但无法断言事实真如他所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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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缺口不大，尚无强大邪祟过来，先近些去看看，有些推测需看过后才可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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