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21章 师尊

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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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玄衣警惕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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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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并没有任何的杀意，这场幻梦自始至终都是温和的，如春风一般暖人心脾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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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能够与你在今日相见，为师也很开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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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纯阳顿了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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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垂下眼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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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其实为师一直很后悔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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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十四岁的那一夜，让你过早参悟出了‘灭之道则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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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者的声音里，带着些许遗憾：“或许换一种方式入道，对你而言……会更好。若是在那一夜，为师站出来，让你不要就此顿悟，那么你往后的日子，应该会活得更开心一些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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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玄衣抬起头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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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有些茫然，不明所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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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四岁那年，他参悟灭之道，有什么错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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便在此刻，谢玄衣忽然注意到，师尊似乎受了伤……先前在明光笼罩之下显得无比圣洁的莲法袍，竟然被割出了数百道细密的缺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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法袍四处残留着剑气痕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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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开莲座，失去阳光照拂之后，师尊的脸色，也显得略有苍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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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您受伤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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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玄衣眼中满是不敢置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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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无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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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纯阳摇了摇头，他目光温柔地看着眼前弟子，心疼说道：“玄衣，还记得我跟你说的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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