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21章 师尊

日经历的事情，早就累积深久，化为胸膛深处的一口郁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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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事说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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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口郁气，也徐徐散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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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最后……便是这样。我踏入了白泽秘陵的第二层，而后来到了十四岁那年的后山，最后……看到了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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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玄衣垂下眼帘，轻轻笑了笑：“我知道这是一场幻梦，但……能够见到您，这场幻梦真的很不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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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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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纯阳缓缓说道：“倘若这不是幻梦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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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意思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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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玄衣怔怔看着老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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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凝视着赵纯阳的衣衫，闭关数十载，老者形如枯石，衣衫之上早已经落满灰尘，然而在其头顶上方，一缕缕莲剑气盘旋呼啸，化为莲瓣，这些是师尊的“莲圣相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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按理来说，这圣相应当十全十美，没有丝毫残缺才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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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此刻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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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纯阳头顶的莲，却是残缺了一小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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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朵莲，应当在三十年后变得残缺才对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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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倘若这一切……不是梦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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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玄衣呼吸忽然变得急促起来。“浮生若梦，万相由心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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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纯阳温柔说道：“乖徒儿，有些时候，何必将梦境与现实分得如此清楚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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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缓缓从莲座上站起身子，来到谢玄衣身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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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伸出手掌，温和地抚摸着谢玄衣的头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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