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35章 人要有被利用的价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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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山长要我问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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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雪菲镇定地开口道：“您要我引长生教的那三位妖女前来，我已经做到了。中途遭遇韩斌，差点被他杀死。现在我就连行动都很困难，实在无法为您分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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孔筳沉声道：“夏语冰为何会在长生教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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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我属实不知，除了沈清溪本人之外，另外那两位妖女我都不认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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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雪菲如实交代：“若不是刚才从山长口中听到昭宁公主这个名字，我还真不知道这位夏姑娘是何方神圣。如果我没记错的话，昭宁公主应该是当初山长在书院招募的初代弟子，也是兴趣小组的第一任领导对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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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错，昭宁本是我门下的得意弟子，天赋优秀，但为人性情刚烈，就像是一把快剑，刚极易折。我原本是想将她好好勘磨一番，日后成就必然不可限量。只可惜……这柄剑折断得太快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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孔筳叹气道：“没想到她死后居然还另有一番造化，若是能早一点找到她，说不定还能劝说她迷途知返，为我所用。现在么……时间上来不及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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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雪菲不解道：“距离窗口期应该还有一段时间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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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也是为他人做嫁衣，远水解不了近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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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现在……局势已经无法挽回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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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个独断专行的女人，终究是不肯给我等一条活路。也罢，我倒要看看，像她这样倒行逆施下去，能撑到哪一天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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孔筳咬牙道：“老祖宗传承了几千年的文化，不是她说不想要就不想要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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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下意识地又看了一眼电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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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事已至此，那就不要怪我鱼死网破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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